袁子欣有求于人，没法挑三拣四，只能点头。
“这会儿你就别装好人了吧，你和美华唱双簧忽悠祁雪纯，不就是为了隐瞒江田案的真相？”程申儿揭他老底，毫不客气，“我现在在帮你。”
危险过去，身后的人松开了她，低声道：“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，下楼从酒店侧门离开。”
司俊风真抬手去取行车记录仪，祁雪纯也跟着凑过去想看个究竟。
莫子楠当然不会在这里和莫小沫共度生日，她只是点燃了一个廉价的生日蛋糕，默默为莫子楠庆祝。
司机的神情有些奇怪，动了动嘴唇，什么也没说。
她到今天才明白，她爸妈还能有这样的聪明才智。
“你问。”
这个女人做梦都在想破案的事。
美华这里已经问不出什么了。
祁雪纯点头：“我们推测，江田的收入没法满足她。”
想逃吗，在她已被压入床垫的这会儿。
“想偷和偷到是两回事，”祁雪纯一笑，“他进了机要室好几次，发现都无法得手，又怕被人发现，所以提前休假走了。”
“姑妈的精神状态一直不太好，或许是刚好病发了……”
“第一个问题，你为什么骗我妈，那套鸽血红宝石首饰，是姨奶奶送的？”“蒋奈问。